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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如倾叹息:“可这也会把镇国公府推上风口浪尖吧。”

裴文箫的手一顿,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能想到这一层,的确,拥兵是恩赐,也是枷锁。

以靖安侯府的世家对他虎视眈眈,在魏颐耳边吹了五年的风,说他裴文箫定会有一天倚势挟权,谋权篡位。

话说多了,本不相信的谎言,说着说着也就被人相信了。

骁骑五营是骁骑军中最大的一个营,且均是精锐,加上先前的骁骑七营,刚好四成兵被拿走。

后来说着说着他又缠上来,修指捻花,吻着她的雪脯,被她狠心地手脚并踹赶到外间榻上,这一觉才算安稳……

姜如倾着一身石榴织金翻领窄锦袍,腰系革带,足踏软靴,从屋内踏出。

裴文箫刚舞完剑,正在擦汗,见她又恢复了舟公子时的俊俏郎君装束,嘴角微勾:“我去换身衣裳,我们就出发。”

姜如倾点头如捣蒜,笑颜晏晏,眸光中很是期待。

他倒是动作很快,净身换衣用不足半个时辰,一气呵成,出来时已是一身玄袍。

只是手上还拿着一包裹。

姜如倾好奇问道:“这里面装着什么?”

裴文箫神色淡然,看了她一眼,讳墨如深:“有用。”

姜如倾想应是去勘察万象山的工具之类的,可能有关军事机密,不好多问,也便没细想。

两人告别了冯涔和俊书,便骑上“绝尘”,上了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