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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如倾莲步轻移,从箱柜里拿出一轻纱,覆在他身上:“这蚕丝纱透气,不至于闷烦,盖着刚好。伤成这样,这几天先不要去上值了,就在榻上养些日子。”

她没听到他的回应,俯身觑了他一眼:“裴大人,听到了么?”

裴文箫神情不属地应了声嗯,往榻边挪了挪位置,拍着身边的菀席,示意她也躺下来。

姜如倾照做,怕碰到他的伤口,连呼吸都小心许多。

裴文箫唇角勾了勾,指腹抹了抹她鬓角细碎的汗珠,修指却不由自主地往颈下的襦裙中拢去。

姜如倾忙按住他的手,嗔怪地拍了拍他的手背:“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。”

裴文箫轻笑:“见到你就这样。”

一副无赖的不正经状。

话说着间隙,修长已往衣襟内斜展而去,慢捻着阔弧的玉圆,轻拢盘揉。

姜如倾的脸烧了起来,纤指紧紧扣住他的大掌,“还是白日呢。”

裴文萧笑道:“不是说这间屋只有阿愉能进来?又没有旁人……”

说着便要挣脱她的小手。

姜如倾的双颊已如红霞纷飞,忙将他的手握住,急道:“且不说你现在满身是伤,就说今晨答应我的,一个月,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