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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仙君可是在修炼上古道法,原也是,听闻那上古道法凶险非常,寻常人怕是听都不曾听过,却能寿敝天地,仙君既要将身后之人养作炉鼎,也无甚不可。”

旁人或许不明,但就在江逾白身后,她一眼便能瞧见洞虚眼中不曾言明的东西,他是替江逾白寻了借口,只要江逾白顺着他的意思应了,只要不是结为道侣,不过是寻只妖物做炉鼎,说到底,以身伺道罢了,也没什么。

殿外青冶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被凝住了,众人的目光皆聚集在江逾白的脸上,期待着那张清冷绝尘的面庞之上出现任何一丝的变化。

江逾白眸色默然,低垂着眉眼,却连顿都不曾顿一下,启唇复道。

“长老,许是我方才不能说清楚,不是因着上古道法,不是因着修炼,是我,想与苏婳婳结为道侣,仅此而已。”

江逾白的声音犹如平地惊雷,直将众人震得哑口无言。

那洞虚更是被噎住了一般,怔楞了半晌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
正这时,有人冲上前,横臂抬指朝江逾白颐指气使,“岂有此理,你江逾白莫要仗着修为高我们一等便可目中无人肆意妄为!”

“正是!你身为上界仙君,这般视我们为无物,你将三清置于何地!”

“竟不知廉耻要与一只妖物结为道侣,我瞧你如今是疯魔了!”

“你今日不给一个交代!休想跨出这里一步!”
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却碍于江逾白的威压,无人再敢上前一步,只是嘈杂的声音仿佛化作洪水,朝殿外江逾白二人凌面直冲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