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婳婳,是哪个婳?”

问完便有些后悔,他是公主少师,依譁翻一翻典册便能知晓的东西,何以在这处问询。

原他不过是记得衍天宗那个甘愿被她附身的人曾唤过她婳婳,那时他不知晓她的“婳”如何写,如今只是想知道罢了,仅此而已。

第40章 “不若去瞧一瞧?”……

苏婳婳正埋头苦读《大易》之际,冷不防听见罗汉榻那头传来江逾白的声音,愕了一瞬,遂下意识抬首朝西侧瞧去,便见江逾白不知何时从那头正撩开半落的幕帘走了出来。

清冷绝尘的身影,顺着斑驳的光影,倒似是九天之下踏着光晕而来的神,耀眼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。

便是这样一个合该是性子淡漠的人,眼下竟问询她的名字。

苏婳婳顿了一顿,有些受宠若惊道,“徽婳之婳。”

语毕,江逾白只朝她递来了一个莫名复杂的眼神,便朝一旁的长案旁行去了。

如此,苏婳婳便复低下了脑袋,重新瞧着书册。

可如今天热起来了,苏婳婳的位子又在门口,那外头的鸟叫蝉鸣直扰得人心劳意攘,哪里瞧得进书,便是困觉都嫌吵闹。

苏婳婳抿了唇,侧过脑袋朝江逾白望去,只瞧的见他如今长案上头点了凝神静气的香,若有似无得飘过来,不曾闻到什么味道,却觉着是别样的清凉,有些眼馋。

“少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