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我入内时听着道安说少师不曾用过吃食,可要用些?”
说罢,苏婳婳大着胆子悄么儿去瞧江逾白。
心下不禁腹诽,少师不愧是少师,方才细细说了固丨精关门法,面上却半点涟漪都不曾掠起,这般定力,当真非常人能比。
那江逾白启唇道了一句,不必。
少师不用,她做学生子的自然也不好擅用,正这时,屋内忽然发出“咕噜噜”的声音,是苏婳婳的肚子叫了,她从早上至如今,还不曾正经用过吃食。
原在少师跟前,这般算很失礼了,面上又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。
正当苏婳婳窘迫不已,江逾白开了口。
“你用罢。”
闻言,苏婳婳蓦得抬头,望着江逾白已行至他的长案前端坐下,便也不客气,起身推门朝外头的拂絮示意。
拂絮得了令便将手中食盒中的吃食递了进来。
虽说江逾白先头说了他不用,但做学生子面上于少师尊敬是应当,更何况苏婳婳还不曾搞清楚,为何靠的近些便不觉难受,如此,苏婳婳下意识便端起吃食行至他跟前。
将吃食摆在了桌案上,因着靠的近了,那好闻的味道又在鼻尖萦绕,苏婳婳心头舒畅,轻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