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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淮章现在应是身处波涛汹涌的浪尖上,柴扉死力攥着他的手指泛白发青,一杆细瘦的腰绷到极致,在空中弯出一把新月形的弧度。

柴扉便是那浪头中拍水的船,穆淮章弯腰掌住船舵,将柴扉拢起来圈在怀里。

他的手机还在响着,许是哪个下属又有什么工作要请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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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

“接电话……啊……”柴扉哑着声音从下方看他。

穆淮章按下他挺起的腰腹,手指在他腹直肌中线上流连忘返,任凭手机山呼海啸,他也不在意。

“让它响吧,今天不特么去了。”穆淮章说最后这句话时咬住牙根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。

他从来都是克制且礼貌的,即便在床 上,都没有说过那些被许多人认为是情趣的污言秽语。然而此时,一句不算是脏话的脏话,是他再关不住从前那个克己复礼穆淮章所冲开的第一道缝隙!他深知自己回不到过去,无法再与柴扉相遇更早一些,而哪怕柴扉的青春岁月里没有他,现在以及将来都会有他。可他就是控制不住,当着程海风的面被他自己强行压下去的嫉妒冲破桎梏,给他来了个彻彻底底的耀武扬威。

第51章 乱性之后

风雨消歇,桂花在窗外吐露着芳香,萦绕着累得仰倒在床上的柴扉。

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,好像有段日子没有这样躺着,什么都不做,就听听风,闻闻花香,看看日光里飞舞的尘埃。

每一件物事都是美好的,但都是过于稀疏平常的东西,可能转眼就会被柴扉忘掉。

而且那时候好像还是没遇见穆淮章的时候,所以没有什么太浓重的记忆了,不像这次,即便他要忘了,那腰酸和尾骨的痛感都在刺激着他。

他偏头瞥了眼身边的人。

那人的双眼紧闭着,平和而绵长的呼吸正响在柴扉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