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不敢去看他们身上深深浅浅布满的,昨天胡闹留下的痕迹。

陆沉捂住发热的脸翻了个身,想起用这双手做过什么,立马惊得放开,伸手把被子拉过头顶盖住自己。

房间里寂静了几秒钟,随后响起一声轻笑。

陆沉心中一悸,心道果然别人说得对,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比如现在,他又想勾着傅言川来一发。

不过他还是没这么做,因为要脸。

陆沉在床上磨叽了很久,等傅言川去浴室洗漱了才悄悄掀开被子,光着脚丫跑回自己房间。

他一丝?不挂,冷得直打颤,一心想往被子里钻。经过全身镜,陆沉余光中瞥到镜子里的人,吓得立刻停住脚步。

白皙的颈肩落满吻痕,醒目又扎眼,他清瘦的腰间有好几个明显的指印,两个手腕更是围了一圈青色。受到了虐待。

这留下的哪里是暧昧?青一块紫一块的要说他昨晚是跟谁打了架了他都信!

他分明记得昨晚不管怎么闹,他们都没进行到最后,基本靠手偶尔靠腿,怎么这些痕迹倒是完整到不可思议,搞得他多糜烂不堪荒?淫无度似的。

这怎么出去见人啊!

陆沉内心烦躁,绝望地闭了闭眼睛,胡乱在衣柜里薅出一套衣服穿上,试图盖住那些淫?靡的痕迹。

结果就是,除非围条围巾,不然根本盖不住!

可这个天气还有谁围围巾啊,那不是欲盖弥彰吗?

陆沉独守空房,可怜巴巴地盘腿坐在床上数手指头,来来回回掰着数到一百,他又翻下床到客厅去转了几圈,转完了继续躺床上做咸鱼。

距离傅言川出门上班才一个小时,陆沉就已经待不住了。

他看了眼放在床头的手机,伸手拔下充电器,一个人趴床上捣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