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泪一掉出来,傅言川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立马绷断,浑身都燥热得不像话。

傅言川在拉扯中还不忘说:“不能做到最后。”

陆沉哪管他提了什么条件,胡乱点头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。

没过多久他就后悔了。

陆沉在自己爽完之后逐渐清醒,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瞬间面红耳赤,拔腿就想跑,结果刚往后撤就被拽了回来。

傅言川坐在沙发上,而陆沉就跟他面对面,膝盖分开跪在两边。傅言川拉着他的手一路往下,直到他感觉到掌心的滚烫。

陆沉嘴一瘪,又想哭了。

“不许装可怜。”傅言川无奈道。

陆沉只好低头跟他相吻,背脊伸成一条漂亮的直线。他一只手搭在傅言川肩上,一只手动作着,直到后来握不住了又换成两只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陆沉感觉掌心都快磨破了,对方却丝毫没有要释放的趋势。

他迷茫又委屈,哼哼唧唧地问:“怎么回事?”

“没事。”傅言川咬了咬他的耳尖,将自己的手附在陆沉手背上,耐心指引着他,直到微凉的液体落到他手心。

那是陆沉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。

欲望就像一把火,食了髓知了味,就等于添了柴火又浇上油,只会烧得更加旺盛,把理智都点着了只剩不想停止的念头。

于是傅言川洗澡时陆沉在外面纠结半天又跑进去来了一次。

之后,陆沉就一直缠着他不放,傅言川估计也没想到他会一点也不排斥,还主动成这个样子。他们俩一拍即合,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才睡过去。

当时是爽着了,现在陆沉脑子里只剩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