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漏洞百出的钟应,君不意似有不解,想趁此机会制住不按常理出牌的魔君时,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,本该掐诀的手非常熟稔扶住了钟应的腰。
君不意微顿。
钟应毫不客气,先是一把将人提溜进去,紧接着一个横扫腿将君不意撂倒在床榻上,最后泰山压顶扑了上去。
一套动作—气呵成,一看就没少干。
而君不意的手还在钟应腰间,指腹触及皮肤,细腻温热,非常君子的缩了回去。
他想推开钟应,然而钟应衣裳不整,皮肤上遍布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后的痕迹,造成这般红痕的片段不断闪现,君不意无法视若无睹,一时间竟无从下手。
“想走?”钟应拍了拍手,洋洋得意,“没门。”
“把衣服穿上。”君不意眉尖微蹙,声线清到寒凉。
钟应在君不意面前早就没羞趾心了,有些不理解,但是这不妨碍他此时跟君不意对着干的心:“不穿!”
“赤离君。”
“我脱给你看。”钟应去拉身上仅剩的衣服,或者说“布料”更合适。
“……”
面对不要脸的魔君,君不意指尖撵起春秋笔。
钟应眼角余光扫过,乐了:“只拿春秋笔有什么用,你法器里就它最怂了,想跟我打架的话,把山河卷和暗香刀都拿出来啊!”
说话间,拳头已经向提笔的手锤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