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了,那又如何?”
“其中两只留有金线捆绑后的痕迹,包括被摔坏的三只也是。”
五只木桶除了水位外,摆放的高低位置也不相同,从高到低呈阶梯式。
贺亭衍找了两根竹片放入水桶之中,“如果我没猜错,五个木桶当时被做成了滴水器皿。只是收线时把木桶中的量水尺也一并收入炉灶中烧毁了”
话说到此,江敬舟也大致明白了,“说起来,当初我不愿读书,你就是用的这个法子把我捆起来计算时间的。水滴每到一定时辰,捆绑我的金线便会松上一些。”
那么就能说得通了,凶手在作案之后把金线的另一端绑在炉灶内。每隔一段时间就利用机关通过窗口往屋子里的浴桶中加热水,到了案发时便能保证水还是温热的,造成四夫人刚死的假象。
“可如此一来,凶手怎么能保证金线收拢后就会有人发现?”
贺亭衍神情淡漠,道:“不需要等人发现,只要以我的名义,让人再来叫一次四夫人即可。”
要准备这些东西,又提前让地窖中的冰块融化和利用屋子里的玉石,凶手必定要提前一日来现场勘察。如此一来,凶手是谁已经很明了了。
两人出了案发现场,还没来得及召集众人捉拿凶手,便见铁骑匆匆来报。
“陛下下旨,郸石安受灾严重,让世子即刻便带着赈灾银两和粮草前往,不得有误。”
贺亭衍问道:“可知是什么灾情?”
“属下不知。”
江敬舟皱眉道:“这么急?怎么都不事先只会一声?”
贺亭衍对铁骑问道:“大夫人可在府中?”
铁骑支吾着不敢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