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左往右一字排开,除了吕鹤外还有将军府的安启明,最让人意外的是侯府的三少贺方戟居然也在。
白天学堂里一副文人学子模样,到了夜里居然跟他们一样偷摸着玩闹!这可把江敬舟给乐坏了。
他赶忙把门关上,问道:“你们赌什么?来钱的吗?”
吕鹤纵身跳到桌上盘腿坐下,晃着手里的骰盅说道:“来钱有什么意思,我们这儿站着的几个谁还缺钱。”
“吕兄,话可不能这么说。”
大半日没见地安启明已然跟吕鹤混成了兄弟,搬过学子椅两腿横跨倒坐着说道:“玩儿骰子求得就是个输赢缺失,有没有钱是一回事,要的就是个刺激。”
一旁明显长着张乖孩子脸的贺方戟劝阻道:“快别说了,你要是玩钱我可就不奉陪了,赌个衣服裤子的倒还行。”
江敬舟搓了搓手纵身坐到先生教书的桌案上,问道:“你们今晚都住侯府?”
贺方戟奇道:“哪儿是今晚啊,陶先生离开前我们都得住这儿。要不然进进出出的,我两妹妹的名声都得坏了。”
江敬舟腿架桌上,胳膊肘杵着膝盖,说道:“你们侯府破规矩真多。要不然这样,既然想玩儿个刺激那就干脆刺激点。”
吕鹤回首看他,“你想怎么玩儿?输了就脱光衣服绕侯府跑三圈?”
贺方戟跟着傻乐,“这要是碰上我大哥不得三天都没衣服穿?”
江敬舟拿起先生桌上的笔杆,敲了两下道:“我们几个玩儿多没意思。这样,要是输了的人就去把贺亭衍的裤子偷了。”他笑得奸诈,“得是穿里面的那条。”
贺方戟连连摆手,“别别别,偷我大哥的裤子,怕是腿脚都得被卸了重组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。”半天不出声的安启明显得有点儿兴奋,他一个武将世家出生,虽书读得不错,可碍于一身功夫没地儿使实在憋屈。
他举手道:“少数服从多数,我同意。”
吕鹤成天跟江敬舟混一块儿自然也乐意,立马道:“我也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