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熠就是这样,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了,不管睡得多死玩得多疯,这铃一响,准能进入学习状态。

就是这状态维持不过五分钟罢了。

方珩知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骤然抬起头睁开眼,很欠揍的拍了两下手为他鼓掌:“牛逼!”

他说的诚心实意,整得程熠想揍他的心也是诚心实意。

“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吧?”程熠对他竖了个中指。

方珩知打量着他的中指,那手指白白的细细的长长的,但骨节分明,一看就知道是个爷们的手。

他笑了笑:“哪儿能啊,就是看你太顺眼了。”

这可不是假话,他心里补充道。

“你说瞎话都不心虚吗?”程熠无语,懒得跟他贫,干脆换了个话题,“你知道你这位置是白……纪老师给我走的后门特意安排的吗?”

“这个……”方珩知愣了一下,然后笑着摇摇头,“还真不知道。”

“那怪不得。”程熠恍然大悟,“你要是早知道了估计得以死反抗。”

方珩知:“??我为什么要以死反抗?”

程熠说得诚恳:“因为我看你这样子是要先逼我去找纪老师换座位。”

方珩知感觉快被冤枉死了:“……误会,误会。天大的误会。我真的不讨厌你。”

“哦。”程熠的反应很冷漠,喝了一口上节课得到手的奶。

“……”方珩知叹了口气,“你怎么就是不信我?”

这句话说的,如怨如慕,如泣如诉,凄惨得让程熠差点被一口奶呛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