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流莺错愕,一时间积攒的满腹话语堵在咽喉中。本以为是历经挫折,不成想龙王是如此的爽快。
“如此,多谢。”
“咳咳咳——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
“龙王?”
“我是敖宽。”
花流莺:貌似没有区别。
“咳咳咳咳咳————”
花流莺就盯着他看,龙王咳嗽从未停止,直到金鳞钥匙取出仍旧是在咳嗽。
金鳞钥匙闪闪发光,小小的,半个巴掌大。龙王手中拿着金鳞钥匙,躺在软塌上,“你可否过来些,让我仔细瞧瞧你。”
花流莺见他都取出金鳞钥匙,也不好推辞,上前几步。
龙王的咳嗽加剧,似乎有咳血的趋势。然而,他笑着双手奉上金鳞钥匙。就在花流莺接住金鳞钥匙的一刹那,龙王虚弱倒下。花流莺手疾眼快,接住金鳞钥匙的同时,抱住了龙王。
她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,轻轻地扶着龙王躺好,顺便坐在卧榻边上。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