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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曲见他一直呆呆的,便继续吓唬他:“下了蛊,我让你做什么,你都得听我的。”

“纵然,”凌曲声音低了下去,贴着思衿耳廓道,“我让你将自己绑了,坐在上面动,也是可能的。”

这都说的是什么话?!思衿只觉得血气上涌,差点动了胎气。若不是落星不在跟前,他都想直接将凌曲“请”出禅房了。

见他像个煮开了的罐子,里里外外红个通透,凌曲轻笑出声:“不同你玩笑了。”再逗下去,怕是小释子要动手打人了。

蛊他当然是不会随便给思衿下的。可是别的,他就说不准了。

于是,他陡然换了一副正经脸面,说:

“既是成亲,别的不说,交杯酒一定要喝了。”

思衿听了,为难起来:“我是饮不了酒的。”不是他不想喝,而是他担心饮酒会对他腹中胎儿有影响。大夫说了,这时候忌些口,总归不是什么坏处。

“能饮。”凌曲坐下来哄着他道,“我在,不会出事的。”

思衿被他哄得脑壳都跟着晃。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有根看不见的狐狸尾巴在他眼前晃,可是却怎么也抓不住。

“只是你怀了身孕,身子骨不方便,到时候这交杯酒,需为夫喂你喝。”说罢凌曲便递了碗茶给他,自己也取了一碗,从他胳膊肘间穿过,随即一饮而尽了。

思衿心想一碗茶而已,有什么不能喝的,当即收手准备一饮而尽,起料凌曲喝完自己的,竟然抢在他面前拿过他手中这一碗,全部喝了下去。思衿什么也没喝着,不解地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