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家?”时煦有些惊讶。

“嗯,你的任务还没做完,今晚把材料和情况做成文字版,发给邵局,宿舍不安全。”

执竟一边说一边带着时煦往一楼走,他的经纪人已经把他的跑车开来了,他需要换成这辆车回家。

时煦咂咂唇,这辆车的辨识度也太高了,“坐这个不会被人发现吗?”

二人坐进去,执竟问,“发现什么?”

时煦一手抱着装猫的箱子,一手尴尬地抠了抠贴了单向膜的窗户框,“就是……我跟你回去过夜呀,不会被狗仔拍到吗。”

车厢里是执竟滴滴的笑,他一脚踩下油门,发动机发出人民币的轰鸣,“他们早就知道了。”

小猫听懂了似的“喵”的一声。

时煦的脸烫得能煎鸡蛋。

执竟的家在市中心的位置,一栋像是写字楼一般的高层,却是专门给富人们准备的大平层,每间房子都三百平米起步。

时煦抱着小猫跟执竟进去。

执竟的家不像宿舍那样整洁单调,甚至可以说有些反叛炫目。

玄关处挂着钉着铆钉的红色电吉他、电镀亮蓝色的贝斯,视觉冲击感极强。

再往里看,客厅里昂贵的斯坦威钢琴漆着奥妙难懂的金色花纹,后方的电视墙则是达芬奇的《最后的晚餐》。

左侧书架上的书五花八门,从《演员自我修养》到《黄金年代》叫人摸不出规律。

执竟拿了一双拖鞋给他。

时煦在心里谢天谢地,是一双十分简单的墨蓝胶质拖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