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煦回头看了眼自己的队员,信心前所未有地十足。

他知道尹涵的伤再过两天就好全了,柏漆的基本功十分扎实,林通虽然在d班,但那完全是因为他不好好练习,到时候大家都好好练,他也有希望在之后的35进20中继续走下去。

想通了这一层关窍,手里的猫耳发箍也没有那么烫手了。

他摆弄一下那发箍,绒毛像是兔毛做的,手感很好,执竟应该很喜欢。

他可得好好表现,早日压过那个狗屁新欢。

毕竟说是庆功宴,分组只占了其中一小部分,等分好组,大家便开始自由活动了。

眼看着摄影师们收了机器,不再录制,躲在角落里的幕后人员都松了口气,也进到场里吃晚餐,一时间十分热闹。

执竟在场子边缘的一个沙发上坐着,漫不经心的,旁边坐着两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,不知道在和他说什么。

时煦看了看,不动声色地往那边挪了一点,在离执竟不到三米远的位置停下。

身旁是正准备吃蛋糕的何童,他刚拿起来,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,非要敬何童一杯。

时煦皱着眉,想要帮何童挡酒,何童已经笑眯眯地接了过来,一脸懵懂地问,“这是什么酒呀?叔叔?”

中年男人被他一声“叔叔”噎得哽了一下,可他都四十多岁了,何童才16,叫个叔叔也无可厚非。

他还没想好怎么说,何童又红着脸问,“叔叔我酒量不好,我用小蛋糕敬你酒可以吗?”

他说这话时实在太自然了,又带着些孩子的童真,中年男人顿时因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有些脸红,略带羞愧道,“不了不了,你好好吃东西。”便转头找别人了。

时煦惊讶他的四两拨千斤,深感自己又学到了一招。

他就在执竟身边不远处转,工作人员找选手喝酒的时不时上演。

和执竟聊天的一人黑着脸站起身,好像谈话不欢而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