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想什么呢,他是她的谁,凭什么那般要求她,有什么资格身份来说这句话,她本就是君上的。
“嗯?”厄琉斯从鼻腔轻哼。
“不,没什么。”
子车屈捏拳,说沉脸就沉脸,跟他来的突然一样走的也突然。
嗤,挺大个男人就那点胆子。
厄琉斯根本不在意,管他高兴不高兴呢,她知道他为了什么急匆匆来,不过是听得她侍寝坐不住罢了,昨儿个荆砚才在她宫里做上一场欢愉梦,今儿个就巴巴找上门,明摆着荆砚身边有他的人。
说起来狗皇帝真挺失败的,从前有秦咬的人盯着,现在有子车屈,这皇宫怕不是成筛子了。
论狗还是小疯狗略胜一筹。
要是换成小疯狗,还能等到第二天,早在收到狗皇帝来长明宫消息时想方设法阻止了。
那家伙啊,护食的紧。
这日厄琉斯刚从淑妃的赏花宴回来。
出去也没多长时间,不过两个时辰,桌上便多了封来历不明的信。
她执起信嗅了嗅,除了上好的墨香还有股松柏的暖阳味。
这个味道她很熟,除了小疯狗不作他想。
别看小疯狗狠辣阴毒,有着一张典型反派的阴柔蛇蝎美人面,身上的味道却与他的人截然相反。
她没急着看信上写了什么,而是招来人问了问自己外出这两个时辰,有没有人进过她的寝殿,答案自然是没有。
一点也不意外呢,小疯狗做事总是滴水不露,满肚子坏水。
挥退了人,打开信件,内容很简单,只有一行字,笔锋狂肆凌厉,嚣张霸道,当真字如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