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厄琉斯缓缓坐起身,轻飘飘的视线落到他身上,意味深长“但愿你能忘得掉。”

从没跟人打过嘴炮的前废太子痴傻荆绍羲现闲王:

“你最好忘掉今天的事,所有。”男人离开的步子顿住,背对着人冷声阴沉警告“若是让孤知道你胆敢泄露半分,孤就把你一块一块剁碎了喂狗!”

语中的狠戾血腥让人毫不怀疑他真的能干出来这种事。

德行,虚张声势。

厄琉斯翻着白眼,怎么办,她就喜欢别人想干又干不掉她,气的要死的样子,那可太令她愉快了。

次日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厄琉斯讶异挑眉。

特意瞧了瞧外面的天色,艳阳高挂,□□的,这家伙胆子倒大,敢直接摸到她宫里。

“想被本宫‘羞辱’了?”

“你这女人胡说些什么,不知所谓。”

子车屈这次并未穿夜行衣,而是藏蓝色长袍,神色别扭支支吾吾半天才躲闪着眼道:“听说昨日君上夜宿长明宫。”

“是啊,将军的消息当真灵通呢。”欣然承认,意有所指。

不知为何听她亲口承认,子车屈心里闷闷的,酸酸的,无端的涌上一股烦躁。

他告诉自己,她是贵妃,是君上的妃嫔,侍寝在正常不过。

可是他就是不痛快,他把这理解为男人古怪的占有欲,毕竟她跟他之间说不清道不明,何况她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。

在心里百般找着借口,还是很不爽啊。

“你能不能”不要侍寝?

冲动之下脱口而出的话堪堪咽了回去,唇抿成一条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