厄琉斯眼一转,忆起宫宴那天男人狂野凛然男人味十足的阳刚面庞,视线便勾子般自下而上。
先是裹在紧身夜行衣内的修长有力大长腿、劲腰窄臀、隐隐可见的结实田字腹肌胸膛,最后落到他的面罩。
犹如实质的视线让子车屈耳根微微发热,他想呵斥她不知羞耻,唇张了张吞咽回去。
这女人噎人的本事他刚刚领教过了,不准备在招她,只想赶紧解决眼前的麻烦。
“大丈夫一言九鼎。”
“好!”
厄琉斯抚掌,下颌微抬:“那么,把面罩摘了,你这张脸本宫也不是没看过,何必掩耳盗铃。”
子车屈懵懵然,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。
他四肢皆被撕成一段段的红色床幔束缚,整个人呈大字型绑在榻上的四根床柱,打的是死结,饶是他有功夫在身,竟也一时难以挣脱。
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女人伏在他身。
“等等,等等”
嗓子微哑涩然,强行压住撩火的小手带来的陌生异样感,喉结滚动艰难道:“贵妃娘娘,先前是臣下冒犯,臣下保证再不会有下次,还请您请您放开臣下。”
“放开?将军莫不是跟本宫开玩笑?”
“你当真让本宫放开吗,若真如此,你且与本宫说说看,为何要窥视轻薄本宫。”
厄琉斯自然没打算真的跟他来点什么,不过是逗弄逗弄,给他个教训,喜好美色是回事,自己主动送是另一回事。
“臣下,臣下”
子车屈犹豫着,不太想把难掩的癖好宣之于口,但女人下滑的手让他浑身一僵,不得不抛下羞耻,咬牙切齿:“臣下有怪癖。”
有些话一旦起了开头,接着说下去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