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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趣。”

这死板的样子可没有刚刚逗弄起来有意思,撇嘴嫌弃:“子车屈,你可真不可爱。”

咯噔。

男人心下一沉。

在也没法自欺欺人,她真的知道是他,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她想做什么?

种种想法搅的他头疼不已。

厄琉斯百无聊赖的把玩着腕中血玉镯,等了又等,那人就跟傻了似的呆愣在那不言不语,眉头不耐蹙起,她浪费美容觉的时间可不是看他发呆的。

“说话,哑巴了?”

随手抓起引枕砸向男人。

这点轻微的疼痛对子车屈来说不算什么,战场刀剑无眼,在重的伤他都受过。

总算回过神却尴尬的不知所措,别看他先前应对自如,那不过是仗着对方不知道他的身份罢了,如今身份拆穿,顿时慌了。

“臣下为向娘娘道歉,。”

好一会儿,男人单膝行礼,垂首闷闷的声音从面罩内传出。

这件事他确实做的不地道,就算他没那意思,不准备对她做什么,只是单纯的恋足怪癖,却也清楚这已是轻薄,尤其二人的身份之不妥。

一个是国君宫妃,一个是臣子。

“这就完了?”

“但凡娘娘所需,臣下愿极力满足补偿于您。”

“说话算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