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好。”南孟白对池矜献道。
池矜献觉得不可思议,他眉毛轻轻蹙在一块儿,看了看他的脚,问:“你不在家养伤么?”
“没事儿,又没骨折。”南孟白笑说,“我文化课不算好,不想落功课。”
说着,他指了指别人给他占的位置,走过去了。
“陆执?高三十班的?你怎么回事儿?校服呢?”忽而,前方传来了教导主任的板正询问,语气严肃,“说过多少次了,升旗的时候必须穿校服!”
池矜献霎那间将头摆正,朝前去看,连江百晓都清醒了。
陆执单肩垮着书包——肯定是匆匆来的,书包都来不及放班里。身穿一件白色 t 恤,他往常不怎么穿校裤,因为总是短一截儿,所以只在每周一的升旗仪式上会穿。
但他今天校裤穿了,校服却没有。
陆执停下步子,回道:“主任,在方队里。”
教导主任浓眉一皱,明显不信。
要不是这全校第一学习和品德都太好,他就直接发脾气了。
离仪式还有好几分钟,周围有些嘈杂,全是低声聊天的。
只有离得近的人在看见陆执的时候放轻,甚至停止了话音,离得远的暂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陆执几步走到高三十班所在的方队,站在班长的头阵,冲后面几排的某人道:“池矜献。”
池矜献举手:“在。”
“校服。”陆执道。
池矜献立马“噢”了一声,连忙把怀里抱着的校服扔给了陆执——昨天陆执说过,今天让他带着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