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斯白道:“就在这。”

池矜献皱着眉头想了想,没印象,不仅没印象,他还几乎堪称惊悚地说:“我记事是不是太晚了点儿!我怎么连小学一年级在哪里上的都不记得!”

池绥嘲笑一般地嗤笑,好像在明里暗里讽刺他笨。

原斯白和池矜献同时开始瞪池绥,表情神同步,池绥一口食物呛在嗓子里,热汗都出来了,他感觉他不用再吃药,病就已经好了。

原斯白对池矜献柔道:“也是在这。”

管他在哪儿呢,反正也不记得。

池矜献吃完主动刷了碗,就跑上楼洗澡做作业去了。

周一有升旗仪式,陆执今天来得有点晚,校园里的方队都已经站好了,头阵的班长位置还没人临幸。

池矜献在稍后排和江百晓并排站着,期间一直从周围乌泱泱的人头里踮脚找人——不矮,但人太多了,大家还都是同样的校服人,不踮脚不显眼。

江百晓看他找人心切,贴心地给人抛话题:“班长怎么还没来?”

池矜献放下脚,叹气:“不知道啊,我手机放教室了。”

江百晓像是没睡醒,闻言打了个呵欠,揉眼睛道:“应该是有事。”

正说着,方队外面来了一个很显眼的人——但不是陆执。

而是拄着单拐缓步往这里走的南孟白。

每个班都是两人队列,南孟白所在的班级又是和池矜献是隔壁班。

他拄着拐杖在班级中间的过道里往自己的位置走时,会经过池矜献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