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天将硬气了些,“你若知那人弱点,便直管呼那妖魔便是,你唤那人作甚!”

羽宁看他一眼,问道,“我还唤了谁?”

说完,羽宁不再理会他,他拿起长剑,高举起,俯视着身下大地,他清朗的声音响彻云霄。

“万物在上,天地有灵,令丘困汝七百二十八日,如今,莫不是想困这地冥生生世世!”

“可她不在!汝又受困于谁!”羽宁声嘶力竭道。

嗓音渐哑,地面上终于有了反响,泥土纷纷破出,新冒出的新芽瞬间枯萎,化为灰烬。

一道身影从深渊地底而出,他平躺着,身子与大地平行,双手交握在他胸前,看起来安详与为安。

天将们见状,手中的长枪吩咐对准,大部分天将的注意力都迁移到那到黑色身影上,他们磨枪以待。

忽的,那具身影睁开了眼。

狭长的睫毛呼哧一闪,带过一阵狂风向着天将们挥去,刹那间,大片天将被卷入风暴当中。

怀律紧握着长枪,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不知已成何怪物的男人,手中的长枪翻转,形成巨大的天幕挡住那风暴继续向里旋转。

适时,四周只听见狂风击打的声音,凛晔看向那名声声呼唤他出来的仙君,一缕尖锐的黑雾刺向那仙君的喉结。

羽宁定定地看着他,“懦夫!”

“都未为她正名,为她洗清罪名,师叔便又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错过么?!”羽宁说道。

他十分清楚,就像在那次险峰山瀑布后,他也什么都没说,也什么都未做。

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