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怀反手紧握住容惑的手,俯下身将人紧紧搂进怀里,头埋在容惑的脖颈上,呼吸急促地犹如在生死关头走了一回。

良久后,薛怀抬起头,目光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少年:“你回来了,我还以为”

“嗯,我回来了,师尊。”容惑朝着薛怀粲然一笑。

薛怀呼吸一窒,手抚上容惑的侧脸,骤然俯身亲了上去,动作急促地撬开容惑的牙关,刚一钻进少年湿润的嘴里,薛怀便发了疯似的攻城掠池。

眼见薛怀的动作逐渐失控,容惑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忍不住不断蜷缩,刚回到自己的身体,还未完全适应,浑身都感觉软绵无力。

勉力抬起手推了下薛怀,含糊不清道:“唔师尊我们还没喝交杯酒”

还沉迷在他身上的薛怀动作一顿,紧绷着身体微抬起头,稍离开容惑,暗沉的双眸闪过一丝清明,直勾勾地看着容惑。

容惑手撑着床榻勉力撑起有些无力的身体,绯红色的婚服衣襟凌乱,松松垮垮挂在身上,露出些泛着红意的肌肤。

朝着薛怀轻轻笑了笑,水雾雾的双眸在明灭的火光下显得异常湿润惑人,轻推开薛怀,身形有些不稳地下了床榻。

缓步走向茶桌前,目光落向桌上摆着的两个精致的酒杯,顿了顿,微垂下眼眸,抬手将酒壶里的酒分别倒了两个酒杯中。

宽大的衣袖不经意地微抖了下,小小的白色药丸滑入酒水中,瞬时融进去,消失在杯底,酒水依旧透明清澈如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