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持着酒杯转身走向床榻,薛怀还保持着他先前离去时是姿势,僵直着身体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
容惑嘴角轻勾起一抹笑,眼底波光流转,将其中一杯酒递过去给薛怀:“师尊,一起。”

薛怀眼神有些涣散,接过酒杯,毫不犹豫地与容惑手腕扣着手腕将酒一口喝下。

清香的酒水沾湿了唇,容惑看着薛怀见底的酒杯,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,抬手圈住薛怀的脖颈,轻声道:“师尊将我脚上的链条解开好吗?”

“今夜可是我们的大婚之夜,师尊别关着我”容惑软着声音,眼神迷离地看着薛怀。

“不用解,很合适你”薛怀轻轻扯动了下链条,看着深黑色的链条衬着如凝脂般的肤色,喉结忍不住滑动了下,眼前的风景实在是太过惑人。

着迷地微眯起眼,声音被折磨得喑哑不堪。

“师尊!”见薛怀还是无动无衷,容惑气急,一把推开薛怀的胸膛,挣扎就要下床,倏然,腰间一紧,随后一阵天旋地转。

待回过神时,薛怀已经压着他倒在床榻上,薛怀的眼神忽然变得极具倾略性,嘴角轻勾起一抹浅笑,抬手慢里斯条地解着自己的衣带。

“想去哪?”薛怀居高临下地看着容惑,眼底满是贪慕,“你知不知道,我已经放过你很多次了,每次你一哭我都会心软,从来没有做到最后。”

“先前在山洞那次也是,我忍得快疯了,转眼间却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。”

“你知不知道,我当时有多想把你抓回来弄死在床上,让你永远都下不了床。”

容惑微瞪大双眼,看着忽然变得凶狠的男人,猛地想起当时身体上的满身的红痕,还有腿心处有些刺痛的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