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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算是在满脑子浆糊中,寻得一点可以“打败”白景天的优点了。

杭朔嘴角抽搐,他何德何能让白景天挂念终身,人家这几年,都带着二胎去马尔大夫度蜜月了行吗。

陆桥又当机了,显然没能把“二胎”和“度蜜月”与白景天联系起来。

“人家日子过的红火,只有你一个人酸溜溜。”杭朔把吸管塞进陆桥嘴里。命令道,“赶紧把药喝了。”

陆桥说他饿了,像吃醋溜白菜帮子。

杭朔默默陆桥毛茸茸的头顶,说好,病好了给你醋溜一桌子。

陆桥问,“那你还喜欢白景天吗?”

实际上他嘴瓢了,实际上脑子里是想问那个神秘的“j”,但从嘴里出来就是白景天,白景天

“我不喜欢白景天,我只喜欢你。”杭朔叹气,被迫肉麻地说。

陆桥满意了,不再提这件事,只是他又吵着要甜水喝,这次必须贼啦甜。

时间一直延长到深夜,杭朔看着怀里的人精疲力竭,昏昏沉沉睡过去,这才松下一口气。

不过情况并非想象中的乐观。

杭朔刚刚忙起来手头的工作,陆桥忽然自己坐了起来。

他身上穿着件新换的卡头睡衣,脑袋上毛毛躁躁,拉拉着苦瓜脸。

杭朔摸摸陆桥的脑袋,把他吃力地抱起来揽进怀里。陆桥身上冰凉凉的,但是他却说不冷,一点都不冷,只是肚子有些痒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