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:“对。”

月哥:“接。”

我接起视频,说:“师兄好。”

翟齐大概是把手机随意搁在了自家厨房台面上,低着头不知在忙什么,他问:“你好啊小同学。”

“有什么事儿吗师兄?”

“没,就是想起来了关心一下……上次那个,后来怎么样了?”翟齐问,“就是那个小孩子自杀的事情。”

他此话一出,我立刻就感受到两道锐利的视线,边尧连忙小声解释:“不是的月哥,他不是专业人士嘛,我们就问了问,咨询了一下。”

月哥语焉不详道:“哦,在咨询我之前……”

我硬着头皮也和翟齐跟进了我们的调查进度,殊不知他听罢琢磨了一会儿之后,第一反应竟然也是:“有意思,那个游戏什么的,我也想参加看看,这个从心理学的角度而言很有观测意义。”

“啥?”边尧愕然转过头来,“他也?”

我看了看镜头里的翟齐,又看了看杀气腾腾的月哥,忽然产生了一丝不合时宜的情绪 我提前为SIP默哀。

在月哥的授意下,我迟疑地问道:“呃,当然可以,不过这种类型的游戏熟悉起来,需要一点时间准备,那不然……师兄您想来一趟吗?”

四十五分钟之后,翟齐的车出现在了褚家院子里。

他闲庭信步地进了楼,对这个城堡的规模完全不感到意外,他环顾四周,颔首道:“你们搬到这里来了?挺好,这里比较安全。”

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之后得出了这个评价,只能傻乎乎地跟着点头,不料我刚把他领进公共休息室里,从一旁“嗖”地窜出一团巨大的黑影。我尚未及时反应,翟齐已经伸出手来一把挡住,电光火石之间,我都没看清中间发生了什么,只见结果是他单手拎着张牙舞爪的薮猫。翟齐眯着眼睛端详了片刻之后,意义不明地笑了笑:“哦,小猫咪啊。”

我连忙把薮猫拦腰抱走 这货还是家猫体型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在阳台上扑鸟和蝴蝶玩儿,小声教训道:“你干嘛呢?这个可不是普通的鸟,不能随便扑来抓的。”

薮猫不太高兴,眼睛依旧圆溜溜地打滚,爪子张张合合,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。我把他关在门外面,可他很快又自己开门进来,蹲在边尧板凳后面,露着半个脑袋偷看,尾巴焦躁地在地毯上“啪嗒啪嗒”地拍来甩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