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充耳不闻,接着教育薮猫:“你这样熬夜是不正确的,你不要和边尧学。年轻人要保证睡眠,这样才能长好身体知不知道?”

边尧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:“拜托,他马上都要比你高了,咱全家都快要比你高了,等薮猫超过你,你就是全家最矮的人……”

“我一个179的大好青年,怎么到你们这儿就成最矮的了!”我怒吼道。猫趁机一收爪子,“嗷”地跑了,尾巴还抽了我一个大嘴巴子。

被叛逆青少年抛弃的老父亲呜呜哭起来,边尧看向窗外,忽然说:“啊,老头子要走了。”

我闻言也抬起头来走到窗边 神出鬼没数日的边尧爸爸正站在车边和月哥道别,屋里又鱼贯而出几只狼,压着我们已经好久没见过的两人进了车里。

“诶?你爸要带Dee她们走?”我惊讶道。

“走了也好,省得烦心。”边尧赶苍蝇一般挥了挥手。

我问他:“你不和你爸打个招呼告别吗?”

边尧露出恶心的表情:“我才不要去呢。”

我当即“啪”地一声拉开窗户,伸长胳膊挥舞,并大声叫唤道:“边瞬叔叔!”

边尧爸爸被我中气十足地一吼惊讶地抬起头,迎面和自家表情同样僵硬的儿子对了个正着,我举起边尧的胳膊摇了两下,说:“再见!一路顺风!”

边尧爸爸被逼无奈,只能板着脸点了点头,然后迅速钻进车里飞快地开走了。

看着月哥走回到屋里,我推边尧说:“快快,你爸走了,说好了和月哥坦白的。”

边尧满脸不情不愿,但还是随我一起下楼去找到月哥,我们按照计划把关于SIP的前情往事和调查结果交代了一番,全程听下来月哥也没有说一句话。他只是翘着二郎腿,手里来来回回地玩一个打火机,脸上面无表情。

“事情,事情就是这样……”我小声地做了结束语,抬起眼偷偷看月哥。

“多久了?”月哥开口问,“这个事情到现在,有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