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睡前不喝东西。”安久摇头,“回房间睡一会,吃饭再叫我。”

说完就打着哈欠上了楼。

“小久这孩子。”张姨听见了安久的话,有点儿生气地说,“成天不注意自己的身体,我上星期打扫他房间,结果又从床底搜出一堆垃圾食品,柏宁你也不知道多关心一下人家,这些东西吃多了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听到张姨说又找到了安久买的零食,单柏宁的表情有些无可奈何,他也不是没说过,否则安久也不至于把零食藏起来。

“你平时提醒他别吃太多就行。”反正拦是拦不住的,至少单柏宁拦不住。

钱叔神色严肃地从别墅外面进来对单柏宁道:“今天外面又拆了几个。”

从一个月前开始,每天半夜都会有人到庄园大门口偷偷安装针孔摄像头。

钱叔让保安们抓过几次,但对方人数不少,来安装的时间也不定,好不容易抓到了五六个,他们却坚称自己只是来踩点的小偷,想组团想偷笔大的,因为这些人本来就有盗窃案底,又不肯交代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指使,每次都只能不了了之。

就算他们不说,单柏宁也猜得到是谁指使的,难道这种恶心人的手段难道会让他改变主意?家主大人觉得很可笑。

“家主,您最近还是小心一点儿比较好。”钱叔很是忧虑,在单柏宁小的时候经常会发生各种各样的“意外”,成年之后他们会做得隐蔽一点,虽然没法得逞,但也实在恶心人。

“您想想之前那辆车,要不是被安少发现了,您可能真的会出事啊。”

之前那辆车被送去检查后确认被动了手脚,但是以单柏宁雇的司机的水准,就算是在闹市区也能让车安全停下,最严重也只是让他在医院躺几周罢了。

单柏宁的指节轻轻敲着茶几:“他们现在应该是想让我改变主意,只要我不追究,他们就能继续祸害集团,混吃混喝等死。”

只不过这些做法实在幼稚,一看就是掩人耳目的开胃前菜。

虽然觉得对方的目标应该是自己,但单柏宁还是觉得自己得提醒安久一声,毕竟两人对外关系是伴侣,要是那些人把主意打到安久身上,安久身边没人保护,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。

单家其他人身边基本都有保镖,就算是他读初中的小侄子平时都会注意不让自己落单,单柏宁基本上不用担心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