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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久打着哈欠到回了庄园,刚下车的时候,他条件反射一激灵,觉得周围似乎有人在盯着他看,但是环顾四周却一无所获。

单家的庄园不可能会有闲杂人等靠近,安久有点疑惑,难道自己又神经质了?
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天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,他最近好像又开始过度敏感了。

上辈子也经常有这种情况,因为常年神经紧张压力过大,安久有一段时间精神衰弱敏感,甚至开始被迫害妄想,总觉得有人在监视自己,平时喝杯水都会担心被人下了毒,后来看了医生才好转。

看来电视剧要开播了,他也不是一点压力都没有啊,安久无奈地揉揉自己的额头,其实他还是有点儿羡慕白路的,羡慕这只傻金毛可以毫无顾忌地向身边的人撒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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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门后安久发现单柏宁今天居然又在家,不由得惊讶地问他:“单氏这么快就破产了?”

正在喝茶的单柏宁差点喷出来,诚恳地发问:“我是有哪里得罪你了吗?”

否则安久为什么要突然咒他。

“那倒没有,不过你没有工作吗?”安久记得很清楚,张姨和钱叔都经常吐槽单柏宁从前简直是个工作机器,还时不时满世界飞,最长的记录是整整半年都没回过一次家。

“单竹乐还在公司顶着,有处理不了的他会联系我。”

单柏宁对把自家废物表哥拉过来当苦力这件事没有一点儿愧疚,就算是单家人,也别想在公司挂闲职领工资。

“哦。”他在外面总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,回家后就感觉好一些了。

安久这些天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试图说服自己,那只是错觉,他现在已经不是上辈子的安少了,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想要他的命。

单柏宁看出来安久的精神不太好,但是安久不愿意说的话,他问了了也会被敷衍过去。

“晚上没睡好的话,可以让张姨给你准备睡前牛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