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则年微笑:“我没有故意激怒你,是你自己找上门来,要让我奚落的。”

秦沛的眼睛一下瞪大了,呼吸声加重,气得扇子都差点脱了手:“好好,就当我犯贱!我真是犯贱!”

说完,他使着轻功飞了下去,然后是渐行渐远的急促脚步声。

不久,冯越意来了,笑着问他:“你到底说了什么啊,为什么秦沛那么愤怒?”

“我没说啥,是他自己太容易生气了。”赵则年递出酒坛:“喝吗?”

冯越意摇头:“我怕我会睡过头。”

第二天便是梅行风大婚之日,赵则年也怕喝多酒睡过头,一夜都没怎么睡好,一看天亮了,就洗把脸换身干净的衣服出门。

行走匆匆,在庭院中的拐弯处与对面的人撞了个满怀,他本能的道歉:“不好意思,撞到你了……”

秦沛嘴角勾着一抹冷嘲热讽的笑:“哟,你还会道歉呐!”

赵则年看了他一眼,径自与他擦肩而过。

秦沛自是不甘心:“喂,你不许走!”

他长臂一伸,从后扣住赵则年的右肩:“你这人太莫名其妙了,我没惹到你,为什么你没好脸色?”

“要想我给你好脸色,需要满足三个条件。”

秦沛愣了一下,兴趣上来了,眼睛眯成一条缝:“哪三个条件?”

“首先,你要是个女人……”

秦沛脸色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