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两位,一个叫纪子椿,一个叫纪蓉蓉,一母所出,为人都很自傲,向来也一个鼻孔出气。

纪子椿只看了他两眼,便转开目光,转身坐到了椅子上。纪蓉蓉先前见赵则年时不屑一顾,这次也照旧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
赵则年无所谓地耸耸肩,和傅湘江坐到同一侧的椅子上。

傅夫人先到厨房里吩咐去了,因此大厅里只有他们四个年轻人,纪子椿喝了口热茶后,说道:“是不是你们家只有两个女儿,你爹为了补缺遗憾,就认了一个干儿子啊?”

那语气是如此的轻佻和不尊重,傅湘江脾气再好,脸色也略微难看了起来。

赵则年看她一眼,她答道:“并非如此,是兄长屡次出手相帮,湘江深感于心,便与兄长结为兄妹,同甘共苦。”

“是吗?”纪蓉蓉目光犀利:“那么敢问,你是哪一家的?”

傅湘江面有忧色,唯恐赵则年受辱而发怒。

赵则年却是神色冷淡:“无父无母,孤身一人。”

“呵!”纪蓉蓉冷笑一声,轻蔑地摇了摇头。

纪子椿的嘴角浮起一抹同样轻蔑的笑容来,打量赵则年的目光既飘忽又无礼。

傅平舟回来后,那纪家两兄妹也没有多大改变,该怎么散漫怎么散漫,傅平舟有气不得发,只是如今傅家不比从前,他为了女儿以后生活美满,硬生生忍到那两人走。

纪子椿走之前,还邀请赵则年参加他大哥的成亲大礼,赵则年说绝对会去。

人一送走,傅平舟气呼呼地回房去了,傅夫人跟着安慰他去了。

傅湘江低声道:“委屈兄长了。”

赵则年摇摇头,已经能完全预见她以后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