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望喜刚要得意地挑挑眉,却被司南突然打断了。

“你叫什么?”

“我……我姓李叫二狗,侯爷叫我狗蛋就行,我朋友都这么叫我。”自称李狗蛋的男人讪笑道。

“这是什么鬼名字,比我的还简朴。”袁望喜嘀咕道。

“巧了,我认识一个人,小名儿也叫这个,是他妹妹告诉我的。”司南笑了笑,

“啊哈哈哈哈——”李狗蛋干笑两声,“巧了巧了,这么有缘分啊。”

“不过现在可能已经死了吧。”袁望喜接过话茬。

“啊……死了?死得好,死得好。”他干巴巴地说。

“把他调到徐泠身边吧,最近都是小四小五分神去照看她,多少有些疏漏。”司南看着他因为慌张而躲闪的视线,“她肠胃娇惯,得慢慢调理,你能做到吧?”

“能,能,能。”男人用力地点了三下头,一次比一次用力,最后一次人都快跪到地上去了。

司南不愿再看,合上眼,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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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作彻底破裂。

那具被风干的人头好似耻辱的烙印,在格骑与藩帕人的脑海中挥之不去,不断地灼烧着他们脆弱的神经。忍无可忍之下,不可避免的战鼓终是敲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