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止紧扣住他,就好像害怕他跑了一样,一直亲到赵镇鹤嘴皮子发麻了才罢休,两个人的脸都红红的,像两个做了坏事的孩子。

赵镇鹤做完这件事,今天份额所有的勇气已经超支了,他默不作声地开着车把唐止送回别墅区,开车的期间唐止这小孩儿一直那眼睛紧紧地盯住他,眼里亮亮的,仿若要把赵镇鹤印到自己的眼睛里。

赵镇鹤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,在唐止灼热的注视下不敢乱动。

到了房子底下,唐止念念不舍地解开安全带,两人在车子再磨蹭了半个小时,唐止才肯回家,他伸出手拽住赵镇鹤的手,企图把赵镇鹤从车窗里拉下车,弄得赵镇鹤哭笑不得。

“早点儿睡吧。”赵镇鹤轻声道别,“不准熬夜打游戏。”

“好”唐止委屈地看了赵镇鹤一眼,“把我兴趣弄起来,又这么快走,欲情故纵”

你这糟老头坏得很。

赵镇鹤:“”

赵镇鹤开着车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十一点半了,往日这个时候他已经睡了一个半小时今天今天是意外。

赵镇鹤的嘴角浮上笑容情不自禁。

他打开门——笑容凝固住了。

赵妈和赵爸翘着个二郎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,齐刷刷地看着他,“儿子,上哪儿去了,第一次回来这么晚啊!”

“你们怎么还没有睡觉?”赵镇鹤把羽绒服脱下,“跟你们说了不能熬夜。”他避开爸妈的视线,企图把话题引开。

赵爸赵妈从小看着自家儿子长大的,一看这神情好啊,咱家儿子终于有情况了。

赵爸爸出口惊人,“是不是蹲着了?”

赵妈晃了晃腿,跟着重复,“真蹲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