逛完艺术区后,两个人又到半山腰吃了一顿简食晚餐,赵镇鹤恪守自己的养生原则,晚上两个水煮鸡蛋、半个玉米还有新鲜的果汁,餐厅里没有鲜榨的果汁,他退而求其次点了份紫菜汤。

唐止想跟他吃一样的,赵镇鹤摇摇头,“你现在长个子,多吃点儿没事,我给你点些肉菜。”

唐止:“那可以点一份炸薯条吗?”

赵镇鹤:“不可以。”

唐止:“”他已经开始预想到自己婚后偷偷出去吃麦当劳的画面了。

吃完饭后,赵镇鹤带着唐止做车兜风,最终停在了一个晚景江那边,彩灯装饰满整个桥,人们在江边慢悠悠地散步,几个孩子牵着手中的兔子灯欢快地奔跑。

唐止:“我没怎么来过这片地方,原来这儿还有这么个地方。”

赵镇鹤地眼神在灯光中明明灭没,“这个江,叫做情人江。”

他这句话说出去,两个人都沉默了情人江,若是情人来此,便会兽到江神的祝愿白头偕老,至死不渝。

两个人并排走,手不知不觉地牵到了一起,手指划入手心,而后十指相扣,就在那一瞬间——半空亮起了烂漫的烟花,就如同最恰到好处的祝福。

他们被夜色包裹,从江头一直慢慢地晃倒了江尾,虽然还是初冬,但晚风已然很凉,再加上江边湿气重,唐止的薄大衣里就穿了个短袖,被冻得手脚冰凉。

赵镇鹤注意到这一点,他把自己身上的厚大衣脱下,递给唐止。

唐止结果大衣,“给我穿谢了那你怎么办。”

赵镇鹤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厚羽绒服,紧紧地给自裹上,“刺啦”拉上拉链——十九岁的男孩儿身子骨强,他已经二十四高龄可受不起这折腾,寒气要是入了身体那就不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