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启尊:“张决明这个王八蛋。”
“喵?”黑桃姑娘咋呼不动了。
这是骂它,还是骂它家大人呢?瞧周启尊今晚憋成了只受气的狮子头,难道是赖张决明?
黑桃隔楞大眼,不敢相信地想:“大人舍得惹周启尊生气?”
下一秒它就自我否定了——“不可能,大人舍不得,肯定是周泼皮无理取闹。”
周启尊给黑桃扔床上,还没等黑桃反过恙儿,又单手捺住猫头,给黑桃按趴于床单。
黑桃姑娘:“喵哇!——”
周启尊没搭理它,由它彪悍,另只手摸过手机,扒拉一眼通讯薄。他眼睛在“张决明”三个字上停了几秒。
周启尊没拨通,将手机揣进了兜里:“这事绝对不简单。”
周启尊扯着张似笑非笑的倒霉脸:“我倒是要看看,你们葫芦里都卖的什么邪药。”
。
一夜到天明,周启尊都没能闭眼皮。直到天边第一缕亮光钻进窗帘缝,周启尊的脾气才消了些。
脾气小了,困意也慢慢涨了上来。周启尊疲惫地闭上眼,长长呼出一口气,让身体完全放松,想小睡一会儿。
奈何天不遂人愿,老天爷不让他眯这一觉,他裤兜里那手机齁儿待恨,突然贴着腿一顿震动。
周启尊只好皱着眉,摸出手机看看。
是条短讯。看到来信人周启尊愣了下——是他当特种兵时的战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