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玉栖进一步的脑补,傅从深又道:“虽说我们先前闹过一些不愉快,但是无论如何你也是我兄长过门的妻子……不看在旁人的面上,也得看在兄长的面子上,所以嫂子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。”

玉栖腹诽:还直说,我若直说,怕是你最后能摘了我的脑袋!

傅从深见玉栖不开口,还以为是自己吓到小嫂子了,于是缓了缓口气,更加温柔道:“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,就是想让嫂子心里稍微松快一些,日日提心吊胆的也不好……”

玉栖听罢微微松了一口气,还好还好,傅从深没有想到她不是原身的事情。

不过想来傅从深一个古代人应该也不敢往那里想,所以玉栖肉眼可见的不那么紧张了。

倒是傅从深,看着她的反应,虽然心底里有些疑惑,但是也没有问出来,而是继续问:

“嫂子非要跟着我来上京,现在也到了,所以有什么事情早些说开了也好,你我二人心里都有个底……况且这段时间我也不忙,嫂子但有吩咐不妨直接告诉我,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……”

傅从深都这么“开诚布公”的说了,玉栖也不会不识相,只不过她可没有打算据实以告,而是弯着眉眼:“这马上就要到除夕了,我从来到上京还没有出去过……这两日天色晴了,府里若是有什么需要采办的年货,能让我和月釉月采一块儿出去吗?”

月釉月采就是贴身伺候玉栖的那两个丫鬟。

傅从深万万没有想到,玉栖要说的就是这个,他面上有些讶异,但是出口还是一如既往,“嫂子既然开口了,那便去吧……不过府里倒也没有什么太多需要置办的东西,那些大件的东西另有其他的下人去买,嫂子只管带人出去玩,若是遇见好玩的好吃的吩咐月釉买了就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