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从深想了想又开口道:“稍后我叫账房给嫂子送过来些月钱,嫂子看着用就是了,不够了再和账房要。”

傅从深安排得事无巨细,但是却不知玉栖就是那么说说而已。

玉栖其实一半是为了将先前的谎话给圆过去,一半是凑巧那么说说。外面天寒地冻的,她想出去也就是想想,可是却没有想到傅从深这样大方,不仅允许她出去,竟然还让账房给她划过来些银两。

不过既然如此,玉栖也就不客气了,她点点头,难得面上带着些笑意,与傅从深一块儿用了一顿早膳。

傅从深闲也就是闲了两日,不出玉栖所料,第三日一大早傅从深就又不见踪影了。

玉栖这两日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这人甫一离开,她心里都松快了不少。

不得不说傅从深这人也太聪明了些,她不容易将人哄骗过去,如今人出去了,她乐得清静自在。

心里正这么想着,月釉和月采进来了,她们二人手里各自拿着裙衫之类的东西伺候玉栖穿好,然后赶在正午前随便用了点儿午膳就一起出去了。

傅府的马车是傅从深特意叫人从外边买来的,马夫是之前的老伙计,在熙攘的上京街道上游刃有余,根本不像先前他们赶路坐的那个,都不曾怎么颠簸。

而且马车里边有软软的毛垫子,,还有一个硕大的熏笼,就连手炉糕点之类的也一应俱全。

对此玉栖满意极了,她瞧着马车里的布局,心想若放在现代,这规格大概和什么轿车也差不多了。

她们今日出来本就是为了玩,所以只是坐着马车到了最繁华的那条街道就下来了。马夫去安排马车,她则带着两个丫鬟四处逛着。

还是如先前一样,玉栖不得不慨叹,比起电视剧里那虚假的装饰和建筑物,这真正到了古代才能感受到浓浓的古韵,不说是房屋建设,就连经过的行人那一身的衣裳和官话,都让玉栖觉得陌生又充满新鲜感。

“夫人,你看那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