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?”傅从深疑惑地看她。

“啊!”玉栖飞快地敛了心神,拿着勺子抖得更加厉害了。

傅从深微微叹了口气,“嫂子若是觉得不大舒服便让我自己来吧。”说着他慢慢地伸手,肩头伤口疼痛让他微微蹙眉,但是傅从深忍着没有喊痛。

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傅从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,他鬓侧的汗珠细细密密的,玉栖瞧着就替他觉得疼。

她暗自告诫自己敛了所有情绪,无事,还是我来吧……”她不再想乱七八糟的,小心地用勺子将粥舀出来晾了晾,然后送到傅从深嘴边。

傅从深张嘴,勺子略倾斜……就这么一来一往的很快的就喂完了一碗粥。

玉栖也不知道傅从深吃饱了没有,于是拿起馒头给他,“要不再吃点儿?”

傅从深摇头:“不用了,已经饱了。”他受了这么多的伤也没有什么胃口,若不是想让腹中稍微舒服一点,他连这碗粥都不是很想喝。

玉栖看得出来他的抗拒,于是将馒头重新拿回去,等到一切都弄好,玉栖忽然间无所适从起来,她试探的问傅从深:“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吗?”

傅从深摇了摇头又点头,玉栖一脸莫名。

“嫂子能帮我烧一些水吗?”先前傅从深与恶狼搏斗的时候,那狼身上的血滋了他一身,尽管齐易他们帮着傅从深换了一身衣裳,但是那浓重的血腥味儿总是萦绕在鼻间。

傅从深堂堂一个公子哥,哪里能忍受得了这种腥臭味儿,于是这便开口了,玉栖听了他的话也没有什么不愿意,她将袖子撸起来,然后端着盆出去烧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