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鸣池拿了根烟出来,问程逐:“介意吗?”
程逐摇摇头。
打火机一亮,烟被点燃,孙鸣池吸了一口,说:“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跟我上/床挺难受的吧?”孙鸣池的脸上还带着笑,但皱起的眉目间留下一片阴影,“做的时候缠人得要命,时间到了就拍拍屁股走人,对我挺不满意吧,真觉得我啃嫩草了是吧。”
任谁都能听出这话夹枪带棒,但程逐依旧无法确信孙鸣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,毕竟孙鸣池从来没在她面前发过火。
“说话。”
程逐木然地看着手里的水杯。
孙鸣池盯着她看了两秒,把烟熄灭在她那的水杯里,拉着程逐往外走。
两人都没带身份证,只好找了个不合规的招待所。
索性房间还算干净,只是有些古怪的气味,程逐能忍受。
孙鸣池吻得没有以往的怜香惜玉,程逐被亲得透不过气,一直用力推着孙鸣池,直到程逐克制不住溢出一点生理盐水时,孙鸣池才松开她。
“生气了?”
“滚。”程逐拿枕头砸孙鸣池。
“程逐,我都没生气,你为什么要生气?”孙鸣池夺过枕头扔到地上,俯身向前掐着程逐的脸,用了些力道。
程逐瞪着他,胸膛起伏,说不出话来。
孙鸣池注视着,松开程逐的脸,缓缓吻了上去。
这一回很轻柔,手也埋进程逐的衣服里。
程逐甩开他,“走开。”
孙鸣池充耳不闻。
“我不想做!”程逐喊道,拼命把衣服往下拉,不让孙鸣池得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