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却为了那小崽子气得寒冬腊月天坐在这冰天雪地里。

赵长清抚了抚额,不知该说这位心机颇深的容世子越活越回去了,还是该说他自个养的小崽子调皮捣蛋,乱了别人的心。

眼前的人不蠢,恰恰相反,他睿智聪明,审时度势。不然,也不会长信一封寄去太虚山。

他方才去那据说是新师弟空出来的院子里走了一趟。里边打扫的纤尘不染,分明就是等君入住的架势。

可见,他的这位容师弟是笃定他会来的。

是啊,怎么不会来呢?他给的筹码太过诱人,完完全全地抓住了自己的心。自己又怎么会不欣然前来?

可见。他的师弟仍然还是他那个师弟。

赵长清欲哭无泪,只能承认,能让容世子这么反常的原因,只有那个自己养了多年的倒霉孩子了。

“看来,生儿给你添的麻烦还不小。”赵长清幽幽道。忽然就想捂住脸,觉得有些羞耻。

自己的孩子,再怎么样也不嫌弃。可他到底做了什么,能让清风朗月的容世子为他这样?

求之不得。寤寐思服?

不善言辞的赵长清是真的找不着词来形容这个时候的容世子了。
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