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贺对那忌讳得很,心里挣扎片刻,摆摆手,算是同意了。

在锦衣卫走之前,他还很热情的让大理寺衙役帮忙把尸体运走。

沈娆更热情,千叮咛万嘱咐锦衣卫们一定要寸步不离,不许让其他人碰到。

“是。”

刘贺气个够呛,只能眼睁睁看着尸体被带走,最后把这股子闷气甩在沈娆那,不屑冷笑,“你说你就算费力破了案,这功劳也未必有你的,说不定还会得罪人呢,呵。”

这是什么话,在威胁她?沈娆默默退后一步,一脸惊恐,说:“温御史,他这话什么意思,是不是想给下官穿小鞋?”

刘贺:“?”

温靖城叹气:“刘少卿注意言辞,不得以大欺小,以官职欺压。”

御史都开口了,刘贺还能说啥,作揖称自己没有,这都是误会,然后就气恼的拂袖离去。

温靖城问:“你可瞧出什么端倪了。”

“有倒是有,我心中有疑,待确认我再告知于你。”

这案子,水深的很啊。

天黑后,沈娆在静安寺的禅房住下。她穿着白色丝绸里衣躺在榻上,思索着今天所闻所见,好半晌才入睡。

只是睡着睡着,突然惊醒。因为面前毫无声息压了一个人,还捂住了她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