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有点吓人了。

“别叫,叫了我就把你生吞活剥,嚼的骨头都不剩。”他声音压低沙哑,明显是刻意掩饰,不想让人听出本声。

对方另一只手放在她脸上来回游移,发出不怀好意的低笑声。

沈娆刚醒来时肢体血液发凉,厌恶感从心底蔓延开来,冷静思考如何反抗逃跑。

不过听到他的声音后,声音顿时惊恐:“你要对我做什么?”

她仿佛吓得不轻,两只小手无助的抓在被子上。

“月黑风高,孤男寡女。大爷瞧你姿色尚可,就想跟你好一晚上,行不?”他指尖在她衣带那游移,轻挑解开,牙尖扫过她锁骨。

换做其他女子早就哭天喊地,吓晕过去。但沈娆只是颤了下,最后无奈答应:“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,自然是只能由着大爷为所欲为,但您能否答应我一件事?”

“什么?”

“我男人心眼小得很,若是让他知道我把他绿了,他怕是要气死,所以您可千万别告诉他。”沈娆小声抽泣两声。

男人:“……”

他这算是自己把自己绿了?

沈娆这戏还未演够,委屈的说:“还有啊,小女子身怀有孕,您可否温柔些?若是娃没了,孩子他爹会哭的。”

采花贼手一颤,呆若木鸡,声音都不掩饰了,狐疑地说:“你怀孕了?”

“嗯。”她乖顺点头。

采花贼这下不捂眼睛,改捂肚子,又去听了听,什么声也没有啊,不由得犯嘀咕:“真怀了?”

他像看什么新奇物件似的,盯着她肚子又摸又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