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信苟延残喘着,开始将那一夜煽动城内成挖动乱的计划从头开始说起,不料才刚开了个头,就被慕容彻没耐性地打断了。

“孤何时说过要听你说废话?”

刘信哑然,难不成这些日子来的严刑逼问,天子要听的不是他伏法后的认罪以及同谋的招供?

“你联系了哪一国的首领,又有谁给了你帮助,以及宫内宫外城内城外的接头的细作,孤的人都已经差得清清楚楚的,谁要来这里听你再说一遍??”

“孤要问的是,当年邵蓉蓉答应萧狗同嫁十一国贵公子那夜,她手里握着的,是否孤当年出兵的路线图?”

这个问题困扰了慕容彻很久。

慕容彻一直以为是邵蓉蓉负了自己的。

当年十来岁的时候,她把浑身受伤的自己,从兽窟一路拖回府,有将近大个半月的时间,她都在笼子里与他同吃同睡。

那时候的她很温柔地替他包扎伤口,同他说许许多多的话,偶尔还会一本正经地同他调笑,把他带回来是相中他长相俊朗,想带回来当夫君的。

那时候他性子虽然别扭,但是相信了。

可是后来,她一次又一次地带男人回府,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眼前与那些男子调`笑,反倒很少找他说话,更是连碰都不愿意碰他,一个眼光都不愿意给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