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彻对她用这样的药,也想让她像那几名为“爱”疯狂的异族女子一样吗?

“原来如此,让我监管充国,却要以皇后之位把我束禁在后宫,用催`情散,装作温情体贴,还有”

邵蓉蓉轻佻地三两下掀开衣襟,露出迷人的锁骨,吓得小安和樊医官急急地低下了头,恐防待会儿眼珠子要和脑袋分家。

她轻轻晃响身上清脆悦耳的黄金铜铃,铃声一下清脆过一下,在高墙之内荡起了回声。

突然,邵蓉蓉感到阵阵头晕目眩,许多最近这大半年才发生的记忆片段,

娇羞的她全身心信赖依偎在天子膝盖,撅起樱桃红的嘴唇索吻的情景、天子大言不惭地颠倒黑白,编织了一个又一个谎话让她相信,以前的自己是如何没皮没脸地屈下自尊追求他的,从而让她产生自己是感情低下者的错觉,借机打压她自我意识的产生、还有把她锁在屋里,走水时的无助、锁院子封狗洞的憋屈、骗她穿上黄金铜铃衣时的嘴脸

一幕一幕全冲往凌霄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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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在后殿处理完事情的慕容彻,得了大牢狱卒的回禀,说关押在牢中的刘信终于愿意供出那些事了。

潮湿阴暗的地牢因为终日不见阳光,台阶上都布满了青苔,普通人走这些台阶时都得小心谨慎地走,可天子虽然身上的朝服冗繁,步子却扎得很稳,步速又轻又快,压根看不出走在苔藓上,身后的狱卒顾着留意湿滑的苔藓,都被他甩掉了长长的距离。

刘信被火钳烫得面目全非,毛发已经不知甩哪去了,大半边脸皮都被剥了,露出血肉模糊的东西,哪怕是经常驻守在这地牢的汉子都差点忍不住,慕容彻却仿似来到自己寝宫似的,很自在地抄起了一张官帽椅坐了起来。

“孤来了,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