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死,就滚远些。”沈彻冷冷地丢出一句话,从地上将苏文茵抱起,风风火火地入了宅院。

门再次被关,连一句话也没能搭上,姜巧颜气得直跺脚,夜色已深,也只能先行离去。

采买的事不费多少功夫,姜元初走的侧门,不曾叫姜巧颜发觉。兀自一个人在屋子里捯饬了许久,好几个时辰才得了一小盅,迫不及待地想送与沈彻房中,好叫他睡个安稳觉。

刚到水榭,门口站了两人,一边是常在的祁风,一边是提了药箱出门的成云州,皆面色凝重,乍一看像极了牛头马面。

“怎么了?”她笑容渐收,意识到并不是什么好事,“是不是殿下的伤?”

她不懂医理,但也知道情绪会影响伤者恢复,白日里他气得并不轻。

“娘娘不用担心,一点小伤。”向来沉默少言的祁风突然就开了口。

她微微一怔看向旁边的成云州,捧出香盒,“成大夫,这是按照你给的方子调制的,我想送进去给殿下用上。”

“娘娘,殿下已经歇下了,”成云州不敢直视那双清澈如溪水的目光,双手接过,“夜深了,娘娘也该注意身子才是,此事就交由在下吧……”

“好,如此就有劳成大夫了。”姜元初找不出什么可疑的地方,就是莫名觉得有些奇怪。转念一想,这或许也是沈彻的安排,便没有再多想,微微颔首,折回了院子。

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院子的拐角处,成云州同祁风面面相觑,一个离开,一个进了屋子。

不约而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