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腾着水花的手停了下来,月牙收起了笑容,两眼无辜地看着她,摇了摇头,“听不懂。”
这三个字加上那茫茫然的做作神情,显些没把孟怀绿气疯,她有些失去理智,一把拽住月牙的长发,咬牙追问,“你看着我的眼睛,再说一遍,我到底有没有推你?分明就是你自己摔倒的!”
月牙吃痛,嗷嗷大哭了起来,薄肩一耸一耸的,哀求道,“姐姐,我什么都不知道,姐姐说没有,那一定是月牙记错了,姐姐放过我吧,我知道错了……”
“既然知道错了,那你为什么不说清楚,为什么要冤枉我?”月牙没有丝毫的反抗,只是双手紧紧地护住头部,一时间,怀绿也有些犹豫。
“姐姐,月牙什么都不知道,月牙疼……”她伸手指了指额头上的伤口,小声抽泣。
“你!”怀绿不得不松了手,转眼看向旁边木匣子里的干净衣裳,突然有了想法,“好,姐姐原谅你了,是姐姐不好,姐姐不该凶你,姐姐去给你做好吃的,你穿了衣裳出来!”
说罢,便将整个木匣子,连同脏衣裳通通抱了出去,关上了门。
不是说疯子吗?那疯子应该是不知道女儿家是决不能衣不蔽体的。
怀绿往柱子上一靠,安安静静地等待着。嬷嬷见她手中捧着遇见,赶忙殷勤上前,“姑娘,这些粗活老身来就好……”
“我在这儿等等她。”
试试她,没有衣服,敢不敢光着身子出来。
嬷嬷不知道她的用意,但也没有往屋里去。只听得门被吱呀一声打开,月牙□□地站在二人的面前,呆呆地喊,“姐姐,我洗好了,好吃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