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,也有过很多次,他有机会的,哪怕软禁,他也下得去手,心甘情愿如何,只要能困她在身边,无论做什么,他都会不计后果。

可惜,江文茵没给她这个机会。

三年了,重金悬赏的告示贴满了城郊的大街小巷,数千人日复一日地寻找,可这个人就如同蒸发了一般,在废帝被囚之后,消失地无影无踪,再未现身。

而今站在自己眼前的那个人虽不是她,却又像极了她,如此他也应该感到知足才是。

“那就依你的,放了吧……”沈彻轻描淡写的一句,目光柔柔地看着姜元初,很是宠溺。

“祁风,你耳背了?!”祁风以为自己听错了,好半天也没收剑,沈彻厉声一句,吓了他一大跳。

“谢……”殿下二字不曾说出口,姜元初瞧见有只纤长白白皙的手朝自己伸了过来,沈彻的目光像一块温玉般,亲近地叫人不忍心拒绝。

冰冰凉的小手搭了上去,凉意穿透手指,让沈彻为之一颤,她伤得不重,但实在有些惨不忍睹。她乖顺地伸手,沈彻却顺藤摸瓜地搂住她纤瘦柔软的杨柳腰,一个横抱,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。

她睁大了眼,面红耳赤,不知所措。

“殿下万万不可,快放奴下来,”她哆嗦道,“这不合规矩。”

但显然,这微乎其微的劝解并没有任何用处,腰上的力道,反倒紧实了些,寒潭般的双眸紧盯着她的面孔,慢条斯理,“这是王府,我就是规矩。”

“这么多人看着呢?奴……”

这么不清不楚地被抱着,旁人见了又怎么会不多舌?虽然自踏进王府以外,从未想过身心会属于自己,可当沈彻真这样做了,她又似乎并没有完完全全地交出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