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士兵们肆意笑着,他们只觉樊绍庸是痴傻有病。他们不理解理解这世上还有人不愿意过养尊处优,锦衣玉食的日子。他们更求之不得。

说话间双方已交手起来,对方人多势重,很快樊少庸便处了下风。

沄纚看了看北淳竝道:“王爷救救他吧。”

北淳竝颔首,用黑布蒙面,束了发,俨然和沄纚第一次在芭蕉岭看到的装扮一模一样。

北淳竝从侍卫后方偷袭,不一会侍卫便被二人前后夹击,杀个干净。

樊少庸忙道:“救命之恩不敢不谢,敢问尊下能否告知身份?”

北淳竝缓缓拉下面巾。

“三叔?”樊少庸震惊,“三叔如今不是死了吗?”说着樊少庸因想到还有一众人方才去寻北淳馡去了,樊少庸忽觉不好,他的茅草屋就在不远处,想必侍卫早已寻去。

沄纚和北淳竝随他往茅屋而去。

眼前一片凌乱狼藉,地上躺着几名士兵尸体,尸体血迹未干,皆是才死不久的。

沄纚一行心提到了嗓子眼,樊少庸大步朝屋内冲去。

血泊之中的大县主天真的双眸仍睁得老大,樊少庸疯狂咆哮,北淳竝忙往里而去,北淳馡也躺着血泊之中,□□还挂着一个婴孩。

沄纚忙将身上的披风借下替北淳馡盖上,樊少庸疯狂的咆哮着扑倒在地,北淳竝伸手探向那婴孩,气息全无。

北淳馡虚弱的看着沄纚,缓缓道:“你是父王的探顺贵妃?那年我们还在芙妹的生日宴见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