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说完就被易晓愉一掌拍碎了……拍…碎…了……

裴临川捧着空盒子站在原地感慨这女孩的天生神力,易晓愉却重新哭了起来。

她以为裴临川倒腾这半天能拿出什么好玩儿的呢,结果就一破珠子。反正什么都不如她师父好,易晓愉边哭边喊:“裴临川你还我师父!”

听到这裴临川真有点生气了:“那男人是你师父?我看他一点都不想认你。”

易晓愉的哭声顿了下:“要不是你他早就收我为徒了!”

闹了半天这是还没拜上师呢。裴临川拉过凳子坐到她对面:“那人有什么好的?你要想有个师父,我也可以啊。”

易晓愉连理都不想理他,扭过身子去不说话。

裴临川拖着凳子重新坐到她对面:“你知道现在官府为抓你悬赏多少银两吗?我对你多好啊我,只要你,不要银两。”

易晓愉环抱住双臂不说话。

裴临川继续死皮赖脸:“你这命就是我救的我跟你说。单冲这个,别说做你师父了,做你夫君你也没什么好反驳的。”

易晓愉嘴上不说话,心里想的却是:要不是因为那破绳子,裴临川你现在已经被揍飞了我跟你讲。

见易晓愉一直沉默,裴临川倒觉得没有意思,正经起来开口道:“晓愉,你要真那么想你那个师父,我就跟你打个赌吧。”

“赌什么?”听到有关她师父易晓愉才来了点精神。

“赌他会不会来找你。”裴临川脸上竟带着点自信:“三天。三天之内,他若能来,你跟他走便是。若是不来,你就先安心呆在这,别说唐家和官府在找你,就是全临安城都想翻你出来,我也能护你周全。”

其实易晓愉自己也明白,陈桥生要真有心留她,在街市上早就出手了。赌三天和赌三年,结果大概都是一样。